护士说：“可能路上车了，我去给张医生打个电话。”

        秦上声音沙哑：“张医生是无辜的，你放他走。”

        方仲景盯着水面，态度温和：“张医生，把你说的话再重述一遍。”

无恙过去。

        发件人是方仲景。

        方仲景穿着休闲家居服，站在鱼缸前，悠闲喂鱼。

        秦上踏进别墅，角落的座钟指针到九点，发出咚的一声。

        “刚才，张医生告诉了我一件有趣的事。”

        张医生支吾半天，被迫开口：“病人他……他要求在我们医院进行化疗。”

        佣人在门口站了一排，低不语，气氛诡异而凝重。

        方仲景既然查到了医院，他治疗的事绝对瞒不住。

        秦上盯着地板，微微发抖，很久，才艰难开口：“我是方少的替死鬼。”

        方仲景放下饲料瓶，接过手帕手，“原来上班是借口，治病才是你的真实目的。”

        秦上回了方家。

        方仲景从烟盒里拿出烟，"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

        第13章  求我

        只是秦上不确定方仲景挖出了多少事。

        秦上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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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上低，谦卑：“求你……”

        护士前脚刚走，秦上手机就来了短信。

        秦上咙像梗着刺，直跪下去，膝盖在地板撞出一声闷响。

        “求我？”方仲景低点火，了口烟，“就这样求？”

        秦上眼猛地了两下，他点开短信，看到内容后，脸色顷刻白了。

        别墅里拉起了窗帘，视线昏暗，张医生被保镖按跪在地上，脸上有不同程度的伤。

        方仲景听到这话，饶有趣味的笑了起来，“看来张医生还不清楚我家的情况。”

        秦上被打得歪过，嘴角裂开，溢出血，耳畔嗡嗡作响。

        “我邀请了张医生来家里喝茶，你也一起？”

        方仲景用力揪起秦上发，低看他，“我分明警告过你，不要再惹事，为什么你听不进去？”

        张医生面带愧疚，低下。

        方仲景闻言，夹着烟来到秦上面前，沉沉盯着他。

        张医生忍不住插话：“方少，病人已经到了晚期，再不治疗，他活不了多久。”

        张医生出茫然的神色。

        方仲景蹲下，看着秦上的眼神温柔，“告诉他，你在方家的份是什么？”

        秦上心一凉，冷汗顺着脸颊了下来。

        话落，脸上就挨了一耳光。

        第二天，到了手术时间，医生却迟迟没出现。

        秦上血仿佛结了冰，猛地看向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