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姜毓宁感觉更羞了。
却不知,接下来这一天沈让更是变本加厉,他不使唤她,也不折腾她,只?爱冷着脸难为?她,看她红着脸去平日?绝不肯
的事情,连午后读书,都偏要人坐在他
上?读。
姜毓宁使劲撒,“哥哥……”
“不是要称呼我为?殿下吗?”沈让故作不知,“怎么又改叫哥哥了?”
沈让作为?男人的征服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抬手托住姜毓宁的下巴,轻佻地划过她的发丝,险些?没忍住就
了昏君。
他的语气?冷,没有平日?的半点温柔,眸色更是冷漠,居高临下,尽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却不想沈让撩起?眼睨她一眼,反问:“还在等什么?”
姜毓宁一脑地求饶认错,“我再也不叫你殿下了,哥哥,我后悔了!”
沈让看着蹲跪在自?己边的姜毓宁,忽然生出一种新奇的感觉,他虽然生来矜贵,却是第一次用俯视的姿态去看姜毓宁。
他招手,“过来。”
好不容易给?他换好了衣裳,期间姜毓宁还被?迫要承受他不着调的几句荤话,这才逃也似的走出了平衡殿。
应当?是有急事,否则不会在这事打扰,沈让安抚地拍了拍姜毓宁,说:“等一会儿。”
因为?她平日?都是自?己穿衣裳,竹叶和竹苓不过也就帮她系系扣子,整理整理衣领和衿带,所以她说完这句话,便也十分理所当?然地等着沈让自?己动手。
姜毓宁早有准备,从一旁的桌上?拿来薛怀义给?她预备好的几套衣裳,全端到?床前,很是尽职尽责地供他挑选,“殿下今日?要穿哪一
?”
这也就算了,偏偏他让姜毓宁读得,本不是什么正经的读物,而是不知
从哪翻出来的一本《春/情密/事》。
她鬼使神差地了
,走过去,抬臂替他解开衣裳,柔
的寝衣
落,
出沈让分明的肌肉,纵使昨天已经在浴室看过一次,她仍旧有些?害羞,双颊绯红。
解完衣裳,她拿起?干净的一替他一件件穿上?,上?衣倒是好说,到?该穿
子的时候,她的手背都羞得发红,握着
腰的手指不住地颤抖。
沈让没什么耐心,蹙了下眉,促
:“还在等什么?”
姜毓宁自?己都要忘了这东西,却不想沈让把这件事记得清清楚楚,着她念这些?难以启齿的句子,还美?其名曰,是为?日?后两人成婚
准备。
沈让并无所谓,:“随意吧。”
她站在角落里,嘴里悄悄地骂他,心里却忽然想到?沈让方才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脸颊更红了。
直到?沈让对着她站起?,张开了手臂,她才意识到?他这是什么意思,错愕了一瞬,犹豫着没有上?前。
小?姑娘单薄,漂亮,如盛开的花
,明明怕得发抖,却偏偏那么顺从。
“哥哥,不要这样……”她受不住,忍不住换了称呼,地求他。
沈让却不饶她,“你说反悔就反悔?哪有这么容易。”
姜毓宁一怔,一下子还没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被?圈在他怀里,一段话要磨蹭个好半晌才能念完,分外煎熬,她有心撂挑子不干,又想到?自?己晨起?时的信誓旦旦,实在是哭无泪。
可是姜毓宁不知为?何,竟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或是紧张,也或许是有些?新奇,又或是喜欢。
这才刚过了没多久,她就止不住的后悔,她原本只?是单纯的想好好照顾沈让,让他能好好休息,却不想弄成这般不正经的样子。
话未说完,书房的门忽然被?人敲了敲,薛怀义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
“好。”
见她如此?坚决,沈让再开口?,语气?立刻就变了,看向姜毓宁的时候,当?真像个居高临下的主子,“那就更衣吧。”
他既然说随意,姜毓宁便自?己挑了一竹青色的锦袍,她喜欢沈让穿青色,翩翩温和,于是便抖落开拿到?沈让跟前,语气?恭敬
:“殿下,更衣吧。”
然后出声叫薛怀义进来,“何事?”
姜毓宁还从不知沈让有这样不正经的一面,好似话本上?写的纨绔浪
子,却一点不叫人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