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声几个小时之后回到地下室里，发现顾袅袅还是乖巧地躺在那张产椅上，安静得有些异常。他走进发现悬挂着的甘油包已经输尽，于是轻柔地将导取下，并将插在中的细尾端小球充气鼓起，继续堵住排口。这时他才发现顾袅袅下积了一滩透明的水，于是顺手了一把她微微张开的红花，调笑。

        男人似乎是接了个电话。沉声告诫了她一句“要乖”之后，就离开了这个房间。顾袅袅在一片迷蒙的黑暗中，感受冰凉的甘油缓慢地涌进膀胱，越来越强的酸涩感刺激着她的神经，但是唯一的排口只进不出。似乎是膀胱的充盈和毫无温度的打扰到了胎儿的休息，即使顾袅袅已经有意地克制了因为姿态而导致的生产望，腹中的胎儿还是不可避免地活跃了起来，它的手脚舞动着，狠狠地打踹在包裹自己十个月之久的水上。随着细碎的破裂声和温热的感，顾袅袅意识到自己并不是获得了排的自由――

        新增的饱胀感虽然速度减缓了，但是对于本就被灌进不少存货的膀胱来说，任何多余的增加都是一种痛苦的负担。肚腹已经憋胀到让顾袅袅不敢再轻易动弹分毫，生怕任何姿势的改变都会让圆的孕腹和饱满的包相互挤压，导致延绵不断的憋胀感和推挤望。

        顾辞声目无悲喜地看着她在生产时的狼狈姿态，走上前去解下了她双眼前的黑色缎带。乍然见光不能适应，顾袅袅下意识地又重新闭上了眼，然

        顾袅袅被试探的这一下到了胎，从混沌的状态中略略捡回来一点清醒，开始凄声哀求起面前的男人来。在他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她一边忍受着膀胱的憋胀刺激，一边无法选择地顺着缩生孩子。可是高高鼓起的包也占据了一分胎儿出产的空间，于是早该出的胎便一直卡在产里，因为重力和缩下，又因为她卸力和挤到水而退回。发育良好的胎因为羊水的在甬里进进出出，异常大的胎儿弄着自己分外感的母亲。

        而男人似乎从顾袅袅的谨慎恐惧中误读出了乖觉，满意地将她的双搁在一旁的脚蹬上并固定好，双手同时也解开又绑束在两侧。顾袅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似乎是现代产房里常见的手术台，被剥夺了视觉的她恐惧地住了两边的扶手，这是一个特别好向下沉用力的姿势，但是她现在还没进入产程，不打算把胎位推挤入盆让自己难受。

        顾辞声摸了摸顾袅袅高隆着的、缩仍旧强劲的胎腹，语调异常温柔地问了这么一句话，而顾袅袅只沉浸在胎儿又一次进退时，同时到了膀胱和感点所带来的巨大快感，浑痉挛着达到了高，出又一大透明的水。

        随着膀胱里的越积越多，顾袅袅再不敢合抵御涌进的，中间那个碰都碰不得的鼓包却被男人毫不在意地按了一下，充盈的被压得向外溢出，又因为出口被封而反向回到原，让她踢蹬着双想要逃避。

        “呜啊…不行了…好憋…要炸了啊…”

        “怎么？我不在的时候，自己也爽得――”

        “袅袅…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啊…要生了…憋…憋坏了…想啊…”

        “还在撒谎，明明还有这些空间，哪里就装不下了呢？”

        冰冷的感激得顾袅袅一抖，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是被这凉意打扰到，开始伸展手脚，时不时就会踢蹬到她已经鼓起不小弧度的包，引起人新一番的战栗。

        顾辞声意识到了不对，花中还在一阵阵向外吐着，却并不是淫水。同时稍微有力往里压上一些，就能摸到甬里已经住了个大的胎，正在随着人的呼浅浅进出着。

将袋中的挤入本就有不少存货的水包。

        男人将一包甘油挤完之后，随手将空袋子丢在一旁，又拆封了第二包续在口，却并不曾大力挤压，只是将其高高挂在输架上，让其中随着重力缓缓入。

        她破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