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在不知不覺中褪去,黎明的微光艱難地穿透山谷間的晨霧,將巨龍巢xue——如今應該稱之為奧古斯都的安息與重生之地——染上了一層慘澹的灰白色。
我幾乎一夜未眠,或者說,是在斷斷續續的噩夢與體內那gu揮之不去的燥熱感的雙重折磨下,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夜。我那匹勇敢的灰色牝馬的慘狀,以及奧古斯都老者xiong口插劍的模樣,還有……眼前這匹由巨龍轉化而來的、擁有著難以言喻特徵的黑色「戰馬」,如同走馬燈般在我腦海中不斷回放。
「奧古斯都……」我嘗試著在心中呼喚這個名字,聲音乾澀而猶豫。
「我在,年輕的騎士。」那沉穩而帶著一絲奇異韻味的聲音,立刻在我的腦海中回應。儘guan聽不見實體,但我能感覺到,那匹通體漆黑的巨龍馬,正用它那火焰般的暗紅色眼眸注視著我。
我深xi一口氣,空氣中還殘留著硫磺和血腥的氣味。shen體的傷勢在奧古斯都賦予我的那gu金色光芒中已經痊癒,甚至連那糾纏了我數日的疲憊感也減輕了不少。但是,小腹深處那gu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燥熱和空虛,卻依然頑固地存在著,甚至因為昨夜那番激烈的戰鬥和情緒的劇烈波動,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我們……該上路了。奧古斯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看著它。它的shen形比我之前騎乘過的任何一匹戰馬都要高大、雄壯。那shen漆黑如墨的「pimao」,在晨光下隱隱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仔細看去,仿佛還能看到細密的、如同龍鱗一般的紋路。它那如同燃燒火焰般的鬃mao和尾巴,無風自動,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然後,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再次落向了它那兩條cu壯後tui之間……那gen巨大得不成比例的、如同暗紅色圖騰zhu般的……陰莖。
即使是在它完全鬆弛的狀態下,那東西的尺寸也足以讓任何一匹最雄壯的公馬都自慚形穢。布滿龍鱗紋路的zhushen,以及頂端那猙獰的、如同微縮龍首般的龜頭,都散發著一種原始而狂野的、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我的胃裡一陣翻騰,昨夜那些被各種奇形怪狀的肉棒貫穿蹂躪的畫面,如同chao水般湧上心頭。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小步,臉上血色盡失。
我知dao……這讓你感到……不適。奧古斯都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無奈?但這是我shen為『炎獄龍裔』時,最本源的力量象徵之一。即使轉化為馬的形態,也無法完全捨棄。而且……它或許……在某些時候……能派上用場。
派上用場?它這駭人的東西,能派上什麼用場?!除了……除了用來……
我不敢再想下去,那gu熟悉的燥熱感,已經如同被點燃的引線般,開始在我小腹中熊熊燃燒起來。
不用擔心,年輕的騎士。奧古斯都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窘迫,我不會傷害你。契約已經成立,我們的命運緊密相連。你需要我的力量,我也需要……你的靈魂之光,來指引我擺脫這漫長詛咒的最後殘餘。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我知dao,他說的是事實。沒有它,我恐怕連這座山都走不出去。而艾拉西亞,更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恐懼和嫌惡。
「我們要去哪裡?」我低聲問dao,聲音依舊沙啞。
向南。穿過這片『龍牙山脈』,我們會到達一個名為『花崗岩堡』(Granitehold)的矮人城市。那裡是山脈南麓最大的中轉站,我們可以補充給養,並打探前往艾拉西亞的最新路徑。
花崗岩堡……矮人城市……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盡全shen的勇氣,朝著那匹黑色的巨龍馬走了過去。
當我試圖爬上它那寬闊得如同小丘般的馬背時,才真正體會到了它的「巨大」。我幾乎是手腳並用,才勉強攀了上去。它的背bu異常寬闊平穩,覆蓋著一層細密的、帶著微弱彈xing的鱗甲,觸感奇特,既不像馬mao那樣柔軟,也不像金屬那樣冰冷。
而當我終於在它背上坐穩,雙tui自然下垂時,我立刻感覺到……那gu令人窒息的、巨大的存在感。
儘guan我刻意地調整了坐姿,儘量讓自己的shen體向前傾斜,但奧古斯都那gen……那gen巨大的、如同第三條tui般的暗紅色肉棒,就那樣堂而皇之地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