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光靠着和柳不花组成了搭档就躺赢了――这也是参与者们到后期才发现的一个细节，摆渡者npc在以参与者份出现时，他一定是能通关的那个人。

        目前战舰待着的这几个参与者中，拥有足够疫苗能稳定通关的人虽然不少，可能叫谢阿戚敢开口问的就两人：铛铛和梦妮。

        其中又以铛铛达成通关条件的过程最简单容易，谢阿戚这才首选问她。她如果是摆渡者npc，那再好不过；如果不是，她大概也不会欺骗自己。

        事实也果然如谢阿戚猜测的一般。

        “我是因为运气好，攀上了柳不花当搭档，柳不花又有谢印雪罩着，通关能不轻松吗？”铛铛向她解释，“他们通关也很轻松，谢印雪还发现了迦摩、参与者和苦娑婆叉三者之间的联系，你就算该怀疑，也该怀疑他们三个才是啊，他们三个哪一个不比我像？”

        谢阿戚沉默不言。

        铛铛说的理她都明白，但她现在有离开战舰去找谢印雪三人的机会吗？恐怕她连回宿舍的可能都很低了吧？而剩下的这些人里，谁说自己是摆渡者npc，她也是不敢信的。

        谢阿戚快速运转着大脑，思索自己要怎样，才能走出目前这一困局。

        时间一点一滴消逝，距离零点也越来越近，谢阿戚闭上眼睛，只开口说话：“你们想把我留下来，不过就因为你们好奇，我今天不打抗疫苗，过了零点，是否还能保持人形吗？那个交易吧――”

        “我会在禅房内待着，让你们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说到这里，谢阿戚睁开双目，视线依次过众人的面容，压下心的紧张努力镇定：“等答案揭晓后，你们就让我离开战舰。”

        不对劲了两天的郑书闻言又“正常”起来了，耸耸肩说：“你出不去，所以不交易，我们也能知这个问题的答案。”

        只是他说这话时，语气就是嘴欠之人的抬杠，并没有多少恶意，不及握着机枪还面带笑容的陈宁默，以及先前一直拦着她，不让她离开的卓长东让人觉得森寒。

        其他人里，梦妮和穆玉姬对视过后就说：“我们觉得这个办法好的。”

        只差一支疫苗就能通关的潘若溪和铛铛也：“嗯，我赞同。”

        对谢阿戚心存愧疚的萧星汐立点，仿佛这样之后她就不欠谢阿戚什么了，

        袁思宁闻言垂下目光，若有所思啃着自己大拇指的指甲，没说她赞成还是反对。

        冯劲杉和崔浩成则皆是一副置事外的神情，完全不作表态，像是不大家最后决定选哪条路，他们都觉得可行，也不会阻止。

        谢阿戚将这些人的脸色和表现悉数纳入眼底后，心就顿时生出一悲凉无奈之感，她也不禁怀疑，不是自己，还是他们，这样掘弃人、用尽一切手段在“锁长生”中挣扎活下去，真的没有错吗？真的应该吗？

        “你们不会知的。”

        她痴痴笑着勾起角，模样有些癫狂。

        这种神情大家都不陌生，那些神崩溃、或自暴自弃、或想拉人为自己陪葬的参与者就是这副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