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他指尖越快,她的得越深,互相较劲似地折磨。
临走又吩咐:“叫两个人下山去府衙通报,说十三公主在本王这里清修,山门戒严住了,不让多余人上来。”
缠绵尾音还飘着,他就感觉自己下被狠吃了一口,忍不住“嘶”了几声,她剧烈颤起来。
按理,郁气疏散到这个时辰,应该差不多散尽了,但季云烟给他的感觉总有些不对劲。
反而叫他入得更深。
漉漉的黑长碎发黏在苍白脸颊,眼睫口全是濡
的,唯有一双眸里通着红。
林间竹叶先起了一阵窸窣,不一会,那煦风扫到脸畔,挑开他轻薄的衫料,
出一
直立的红褐肉物。
真当他不知,南远这门亲事本该是她的么?
齐缙挥了下手,要侍从们自这个园中全退出去。
覆在她背脊的热掌下意识震颤,紧紧掐进她肉里。
“阿烟就在四哥哥这里,不下山。”
齐缙只感觉自己心口一滞,再压不住心底巨兽,擒过她后颈,深吻下去。
现在本心使然,还是要还。
她咿咿呀呀地尖叫求饶,都被他进
里。
滴了一路,满廊的色。
他又掰开她蜜桃般圆的双
,生生再契下去几分。
齐缙抱着她站起来,牵她的双
去环他的腰。走了几步,重量几乎全压进
里,快深到
口。
他双手伸去,拨开衣领,托出两颗球,捞在掌心
弄。
“阿烟不想下山。”
廊木狭窄,她被他压下,左右都是悬空,被迫只能死死勾搂住他的。
邵阳这一派,大大小小,都欺负她季云烟一个。
“四哥哥好像快了。”
她把他指尖骨节吞到咙深
,死死咬住。
“阿烟……”
季云烟从高里好容易
下来,再懵懵睁眼时,见到的却是自己的脸。
一抽又一送,她掐着他,哭着说“四哥哥轻一点”。
前日邸报上来,传八公主南嫁,路经碑州,他本该下山,领官迎送,却称病没去。
“四哥哥太深了,阿烟不行啊啊呜……”
齐缙的温柔嗓音从耳畔将她唤醒。
季云烟突然脱口、抬,语气天真呆
。
,香
,交织绵密的
气味。
放任的结果就是又被她激得下
起。
他一遍遍抚摸她光顺纤薄的后背。
“四哥哥插弄阿烟的样子,阿烟都说给四哥哥听,好不好?”
她的衣衫本就是他的,上面全是自己的味,如今还混了她的甜味。
竟不知她是如何委屈,假面这么多年?
他的掌心指冲出来一大
热浪,
丝丝地顺着他的腕臂滴落。
他的深很快被她
成仰
嘶哈的哑气,热
的
也一鼓一鼓。
语带哭腔地又低抑一次:阿烟不想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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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愣了几下,然后才看清,她在对着好大一面落地铜镜。
他一个旁人都替她心痛。
于是他任凭季云烟自由行动,想知症结到底何在。
昨夜他以为自己足够温柔了,试图去演季云烟的克制,去与她共情,才一夜,就把他撕得分裂。
一口便上来,吃吞净了,
尖却
着不走。
她自然俯,
下去,吞进去,
上来。
解都懒得解,他是用撕的。
急急地去撩他的衫。
何况,她还是季家的孩子。
落入她耳中,如天籁般,叫她万分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