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思迷蒙地咬住。
“和四哥哥再说说别的心事,或许……我可以帮到十三。”
“我想与你借兵。”
最后一点理智,也随着他的掌心贴住她脸颊的洋而湮灭。
她未曾停过、反而越来越重的婉转呻已经替她答下“本能”二字。
“我想……”
郁的
黏腻灼得她发抖。
而对岸是齐缙坐在林间秋千上向他招手:十三,来看燕雀结伴南飞。
他低下,将她的指尖
入口
间。
“十三下面……也了。”
“那里……”
“嗯?”
他摸住她自己暗暗几乎掐出血的指腹,轻轻替她。
她下意识就出了口。
他紧她被水
浸到发白发皱的指尖,轻慢递送。
齐缙的直白叫她如雷劈般浑僵住。
他又笑语安抚他:“因为闻见了,所以我下面也起了反应,有些起来了。”
“十三,你的心事太多,又无可说,所以只能
这些自毁之事。”
“你……你为何……”
嘴角弯起:“我很喜欢十三方才的嗓音,令我下边又紧了些。”
他的酒窝深深,语气洒脱。
摇摇坠上
被他悄无声息地承住,香气从四面八方盖住她。
他任凭她的气息在他掌背四起的青间蔓延汹涌。
她倏地抓紧他的红袖,浑都绷紧。
“想说便说了,有何不妥?人活于天地间,生死数十载,受掣岂不如困牢笼?”
手臂被她抓紧,散落凌乱压抑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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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敢如此不讳?”
她觉得自己的人格在齐缙的间慢慢分裂。
眉梢等得万分耐心。
须臾后,只觉耳畔有很淡的溢过,继而听他开口:
“我鼻子灵些,方才你在梦中息我便闻见了,十三的
很香。”
她还浸在震惊里,低低复述“如困牢笼”,未及反应,本能出一声呻
来。
她困守在步步为营的高耸墙内,捧着无尽窒息的尔虞我诈、三思未必能行。
于是他高兴得将她的指尖彻底插入他的深间。
她嗓音沙哑:
他坦然得似乎在和她互换一个旧友秘密。
低下,她又开始
掐指尖,不敢看他。
他伸,
上她指腹的指甲伤印,沟壑之间,快感溢向四肢五骸。
好一会,她才不置信地喃出些碎语:
导的一切都温柔舒缓,叫她愉悦舒适,没有一点压力。
“齐缙。”
“不瞒十三知……”
在她不住恍惚的息里,她未曾注意,自己和齐缙的上半
已经死死契贴在一起。
他语气柔得令她垂泪,想把所有话都和他说。
这是他满意的称呼,他从未将这个未曾谋面的女人当成亲妹妹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