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腰上的手指也不由掐深几分。
她被他扯得脚下踉跄,还没定稳,便被他一把抱起。
手也不挣他的了,速度慢下来,要听他后话。
季云烟抱着桓立轩的脖颈,好奇看着大冰池中欢快奔跑玩耍的人们。
有人比她更懂如何让他生气。
“你方才为何不夸我!”
但季云烟只懒懒应了几句。
她听入了迷。
桓立轩双眼立时看呆。
小狗委屈极了。
他也不问她意愿,打横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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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一定要解释。
“一两届便罢了,连着霸了五年,叫别人没有一点希望,有什么好夸的?”
她背倚栏杆,散漫问:“夸什么?”
她心底忐忑,紧搂着他的脖子,好半晌才应出个“嗯”字。
“嗯?”
他龇牙咧嘴,掐住她后颈,俯咬了她一口。
事接着桓将军的话笑
:“姑娘有所不知,前些年咱们这竞跑的彩
呀,可都是桓将军赢了去,您瞧上
插着的五面黄旗,就是桓将军亲签的
筹旗呢!”
他托着她的,夹住自己的腰,飒爽说了声“抱紧我”,霎时加速
踩出去。
他冷哼一声:“你子那样弱,都是成日里不肯动弹的缘故,带你来冰嬉场玩玩,出些汗去,好过你窝在被子里发霉!穿好了!先别起
,怕你崴了脚!”
他接着解释:
“第一年的确是我起兴来比赛,随意便赢了,但我总怀疑那些人放水,故第二年我乔装,用柏安的名字来参赛,竟还叫我夺了冠,签旗时我误写了自己名字,这才叫他们认出来,但第三年,就不是我自己要来的了!”
反而,她开了口,竟问――
桓立轩却兴奋起来,非要以此威胁,她夸他,步子迈得更大。
这可恶女人非要说这些来气他!
“竞跑,率先到终点的,能赢彩
。”
“那是在干什么?”
“太快了……慢一点……”
推开门,外多出两架轿辇来。
她点:“记得,李氏还要将他长子韩泰宁指婚给我呢。”
她指向远一群齐
列队的人问。
好一会,也没等来他期盼的夸夸。
“轿子不必了,你引路罢。”
他慢慢攥紧,隙被他堵得严丝合
。
这里是邵阳西北的凉池。
“就嗯?”
面子上的事,事关尊严,他分毫不让。
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忙奔出去追她。
偏去看她恣意飞驰的
姿。
周遭风景随着加速逐渐模糊。
她脚下磨合够了,摸出些脚感来,话一说完,踩了出去。
但他大肚,才不同她计较。
许多百姓还在休年假,此刻池上格外热闹。
逢冬有雪,池水结冰,久而久之此地便成了百姓冬日冰嬉之地。
呼啸的冷风扬起二人的发梢。
越往外走,风越肃寒。
他牵上她的手。
方才被她气到肝疼,这会,他心底又柔下来。
“就是这个韩泰宁,不对,是他二弟韩泰祥,他听说我连续夺魁,非要同我比试,这才有了第三年,至于第四第五年,也是他们那些人不信邪,换着法同我挑衅,这里的老板见势不对,出来讲和,后面我便不再参赛了。”
桓立轩自顾换了鞋,起如履平地。
所以等到了私冰场,随侍皆散尽了,桓立轩极其不满地同她抱怨起来。
“原先那个礼尚书韩光齑,同李氏牵连的,你可还记得?”
她语气发颤。
他听着她狂响的心声。
“我拿了筹的事……”
挟着阳的寒风穿过指
。
“你说,若以我郦目前的兵力,要反攻东齐,当真毫无希望么?”
“你……你竟是会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