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的脸要砸进地里。

        ……好糟糕，太糟糕了。

        “好漂亮啊宝宝。”他的手指在那被内暴出来的上，另一只手摁在她的大，已经趋于要把她压下。

        他的呼、心、温——拨开她小的手指的温，回来了。

        “没、没有。”

        为什么明明看不到，却仍然能够感觉到他炽热的目光呢？

        忽地一片漆黑之中亮起一抹红，她听到了脚步声，于是声音、动作、重量又一点一点地回来，他又用她最讨厌的语气开口说：“我们小因...怎么背着妈妈自呀？”

        她可以得到奖励吗？

        他只是捂了一会儿就松开，但突然的缺氧还是让人防不胜防，得到氧气的瞬间因果就掠夺式地气。

        因果当即慌乱地把手乖乖地并在一起，装作是没有锁链连在中间的样子。

        先斩后奏！

        他的手指关节总是有血。

        “小因，”他的手指在她的肉上刮蹭，但是不插进去，“没有妈妈的允许也不能偷偷自哦。”

        “啊……、还在

        他的脸上总是有伤。

        “没有偷偷夹吧？”

        因果急哭了，她不知忠难什么时候回来，只是笨拙地搓着自己的粒和阴，但是没有任何快感。

        那时候忠难还是桓难，那条红色的格子，时常就在他面前被掀起。

上去搓，还是麻木的感觉。

        她的被调成只有忠难碰了才会舒服的样子。

        她没有长大多少，还是那么小，但是这条红色的格子，她再也没有穿过了。

        “乖宝宝，还要奖励吗？”

        忠难把那条红色格子的内给因果穿了进去，还是有些小了，因果居然还能被勒出一点肉来，但是他把下面剪了个，因果那被打得深红的和菊完整地暴在空气中，的线被勒在内里。

        她总是会被男生莫名其妙地掀起裙，然后就会有人大声地喊“又是红色格子！”

        “妈妈...”她着手铐的双手去环住他的后颈，他被突然拉近了距离，一怔，只是听到她这毒药一样地言细语喊他妈妈，他就本没让她继续往下说，后面那个字连首音都没蹦出来，就被他阴的突然插入接上了一个色情的息。

        因果感觉到他的温蔓延到她手心，布的感，他把内攥在她手里，让她摸，因果的羞耻心已经碎了一地，在摸到本不该是这条内的构造时，她眼泪开始往下掉。

        “……小因，”他着她的脸，“你只能被我哭，知吗？”

        因果知，那些掀她裙子、拽她发，或是别的更恶劣的那些人，现在不是过得不好就是全无音讯。

        “所以妈妈要奖励你。”他拿出了什么东西，因果还在猜是什么规格的按摩棒或是会打得更痛的鞭子，突然就被他用那东西捂上了口鼻。

        红色的格子，带着白色丝花边，还有一个迷你的蝴蝶结。初中的时候，女生夏天穿裙，但是裙只要能被掀起来就能看到内的样子。

        “是你以前最喜欢穿的一条内。”

        但他没有生气，用手掌轻拍了拍她像是要把他手指吞进去的小口，笑眯眯的，“但是这次原谅你了，因为小因很出色地完成了作业……”

        她还是抽泣，但是点了点。

        明明一点都不乖。

        “为什么哭？”他的指去阻止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