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下汤匙,又一次告诉自己,现在他又没有为宋云期事,他能出什么事。
尖锐的疼意慢慢淡去,她觉着二皇子今天肯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发疯了。
她的心神几乎被魏致牵住了一上午,栾家兄弟和度堇走后,她便一直在发呆。
他起,垂眸看着她,勾出抹阴媚的笑容,“以后见面的机会可就多了,姐姐。”
孟今今唤来小荟问有谁来过。
既然小荟不知,想必是那人偷偷摸摸进来的。她瞬间想到了二皇子,
着帕子,摇摇
,本想扔了,但又怕他下回来要,便让小荟放起来。
独自用了晚膳,小荟扶着她去院里绕圈消食,之后回屋沐浴。
魏致一上来便蹲下去看她的
。
小荟眼神闪了下,禀:“回驸
,没有人来过。”
从净室出来,度堇正站在窗边,听到动静回看着她笑
:“今今。”
她躲开了他的目光,低声回:“没事。”
睡醒的时候发现有条帕子盖在自己脸上,遮住了下半张脸。
每日来看她的人自然少不了与她‘恩爱’的宋云期,他过来时都会与他们错开,从没遇上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人。对此,孟今今求之不得,对宋云期的态度稍微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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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满脸疑惑地拿了下去,是谁来看过她落下的吗?
如她之前所想,除了栾子书,其他叁人都不愿住进来。而栾子书这些时日每晚需得药浴,住在封大夫家中。
辛出前脚刚离开,小如便进屋福:“驸
,主子要过来了。”
翌日孟今今坐在院里的树下乘凉,握着汤匙心不在焉地搅着碗里的冰镇蹄银耳汤。
看着他们的眼神日渐幽亮,孟今今近日天天都在进补。
孟今今随便他弄,正要问他这些天干什么去了,但一想这并不关她的事,忍住没问。
孟今今懒得去猜,当他是来发疯的。莫名被咬了口的孟今今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他。
孟今今噎了下,哦了声。
她问起宋云期,小荟说他出去了,不在府里。
养了近两个月,现在能下地走路了。
窗扉传来了细微的笃笃声,二皇子看了眼,心情不错地转回对她
:“我今夜过来是要干什么?”他笑
:“猜。”
她嘴翕动,刚想问,魏致这时抬
看向她,
:“我这几日没有在天城。”
她伸了个懒腰,想小憩会儿,但一沾床就睡深了。
孟今今让小茹扶起她到窗边画图纸。两刻钟过去了,但宋云期的人影还是没见着。她让小如去问问,片刻后,她回来禀来了客人,宋云期晚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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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他们顾及着孟今今的伤,一个个都忍着,就连在这事上最易冲动的栾子觉,忍久了生怕忍不住,碰都不敢碰她。
有脚步声从远到进,孟今今看向院门,紧接着,松了口气。
目送辛出离开,孟今今理着被乱的衣襟,嫣红的
微
,不难看出对方憋忍得厉害。
场面又变得安静,孟今今想着整个上午悬在心里的石,不知不觉出了神,魏致问了她些什么,她也没听进去,直到他弯
靠近,她才恍惚回过神,只听见他问:“怎么了?疼?”
他看起来风尘仆仆,似乎是赶过来的。
辛出方才差些就要继续下去,但时候不对,他有重要的事去,只得暂且忍下。吃了太多的补药,孟今今浑
的燥热一时半会儿还消散不去,一瘸一拐到桌边倒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