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第二日她临时有事，让周昀送他去学校，谢鹤辞依依不舍地和她告别，他腰酸，走路磨磨蹭蹭像只蜗牛，刚好踩着点到的教室，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一瘸一拐走向第一排的位置。

        陆云星的表情变化莫测，最后定格在震惊，像是世界观被重塑了，他转过，走路有点飘：“我……给你拿个垫子。”

        “现在时间紧张，你先把自己顾好，他家里有钱，知请补课老师。”

        “好的。”

        “你上周末一直和你女朋友在一起？”陆云星突然问。

        “我看见了。”陆云星把垫子递给他，“等会儿跑你能行吗？不舒服就请假。”

        谢鹤辞恍然：“可以。”

        漂亮的少年被她玩得狼藉不堪，以跪趴的姿势承受侵犯，屁高高翘起，布满凌乱的掌印，吃不下的正从艳红的肉缓缓下。

        【认真学习专心备考，不许回应别人的示好，不然下次见到你女朋友我会告发你。】

        周凯南顿了顿，补充：“我成绩不好，有些题想要请教你。”

        她合上电脑，抱着他重新躺下，被冷杉木的气息包裹，谢鹤辞很快就睡着了。

        其他人看到他留在教室也没什么意见，自从他考了第一名班上同学对他的态度就发生了转变，至少没有刚开始那么排斥，路上遇到还会打招呼，毕竟厉害的人在哪儿都值得敬佩。

        他乖乖点。

        庆幸的是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

        谢鹤辞仰起下巴和她亲了会儿，糊：“休息……陪我。”

        谢鹤辞半梦半醒，蹭了蹭她的掌心。

        谢鹤辞惊讶：“你怎么知？”

        中午和陆云星吃完饭后他准备一套练习题，手伸到桌肚，感觉似乎摸到什么东西，拿出来一看。

        谢鹤辞尴尬的不知该怎么解释，只好糊：“没有……没事的……摔了一跤，屁有点疼。”

        ……

        唐安大致检查了一遍，字迹工整，没有空白，别的不说至少态度端正，她表情缓和，批准了这个好学生想要请假的要求。

        凌晨两点半，他突然从睡梦中醒来，电脑屏幕的白光打在旁人的脸上，他才发现应时序还没有休息，低声唤她：“老板……”

        应时序贴着他的来回摩挲：“睡吧，现在还早。”

        应时序敲击键盘的动作停下：“吵醒你了？”

        “我叫周凯南，上次是我兄弟嘴贱，我已经骂过他了，你别放在心上。”

没多久，响起滴答滴答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拿着笔的少年表情困惑，他坐在窗边，大半个侧沐浴在日光下，宛若一件釉色均匀的青花玉瓷，白得晃眼。

        谢鹤辞没想到他敢在老师眼子底下搞小动作，用书本挡住，偷偷摸摸打开。

        应时序完后没立即退出来，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他靠坐在床边，伸手解开绑在他上的丝带替他疏解，她握住憋成紫红色的肉棒左右动，另一只手拂过他额前的碎发。

        集交作业的时间是昨天晚自习，他错过了只能自己单独去老师办公室。

        他的面庞还很青涩稚，没有完全长开，这个年纪应该和同龄的女孩谈场风花雪月的恋爱，而不是与年长他十岁的老板厮混，但他偏偏就喜欢应时序，愿意奉献自己的一切，无论是肉还是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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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想喝水。”

        谢鹤辞并没有放在心上：“嗯，还有其他事吗？”

        他有些莫名其妙：“我没事，谢谢。”

        陆云星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周凯南离去的背影，他眯眼：“那人找你什么？”

        谢鹤辞：“……”

        一封粉色的信，别着枝艳滴的玫瑰花。

        应时序却一直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补习功课。”

        谢鹤辞没想到第二个关心他的是之前邀请他一起打篮球的男生，对方站在他课桌前，高高壮壮的，动作却很忸怩，犹豫半天后问：“你还好吗？”

        见陆云星盯着他的脖子看，他心里咯噔一下：“怎，怎么了？”

        陆云星眼尖发现了，上课的时候给他扔了个纸条。

        下课铃一响陆云星就过来找他，眉紧皱：“受伤了？”

        他的态度不冷不热，周凯南碰了个钉子，语气不由带了几分躁郁：“那能交个朋友吗？”

        她倒了半杯温水，把人捞到上喂他，谢鹤辞喝了两口就不喝了，半阖着眼，嘴红的。

        她看向时钟，才十点，于是又哄着他了一次。

        他不知他的照片在表白墙上出现过多少次，评论区有多少低年级的学妹打听他的名字，只是反应迟钝地把信封放回去，找到练习册继续刷题。

        信上写着：高四九班，谢鹤辞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