链子又突兀地往下扯，他投降地举起手，敷衍：“好好好。”

        “我手有点累，帮我一下吧，”因果好像装起了小时候天真烂漫的语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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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却哭了，从眼眶里溢出泪来，平静地，不可控地，因果捧着他不轻易泪的脸抹泪，他说“我不要”，他说“你只恨我一个吧，你把所有的恨都投在我上吧，然后杀死我，杀死我一万次，哪怕明天到来我会彻底死去”，他说“我爱你”，他说“不要死”，他说――

        因果刚要推他，他突然就离开了她的小，嘴边还沾着粘，看起来是想把她抱起来，但她先手拽住了链子，让他停滞在了起一半的动作。

        “我没说我想死。”因果彻底打断了他的崩溃。

        因果，只爱我一个，只恨我一个，只看我一个，只有我。

        她直接上手去掐他被项圈锢着的颈，结果被他轻轻一勾就了去，整只手都无力地了下来，他还跟喝牛似的咽下去，结蛄蛹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他哭得像个找不到主人的大型犬，在因果扯过他钉上的链条那一刻，又像终于找到主人那样将视线飞奔过去。

        因果瞪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披上掉在椅子上的毯子，手里攥着链子牵着他走进卧室，忠难走在她后，看着那后颈用创口贴盖不住的牙印，眼睛又狡猾成了弯月。

        她吻上那连着铁链的，他还于因果居然会接受他帮她这件事的收阶段，还未好好品尝这个吻就似蜻蜓点水一下离去，他回过神来想再讨要，却被她拽着铁链往下扯，另一手手按在他把他贴进阴。

        “但是你把他们弄死的话，我应该能只看着你一个人，”她俯下，快要亲吻上去的距离，对着他那一潭活水的眼睛，出两个酒窝，“毕竟他们死了，我恨的人才只剩下你一个。”

        他眼眶红红，面色也红红，说出来的话倒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要驯我吗？分明受狂是你？”

        “等一下，”她仰着脑袋说，“你要真想让我开心，现在起真得听我的话。”

        阴突然就被包裹了起来，突发的刺激令她的腰都抬了起来，钉抵在阴上像轮似的按压，她有些受不了地往后躲，但被他双手抓上了屁生生抓了回来，手在她柔的上像要出他的手指形状。他又亲又，把她弄得浑发抖，钻进里还能感觉到球状的按压感与铁链的冰冷，因果被到高就开始踹他的肩膀，他又耳聋了，索扯起铁链来，但他好像在她里筑巢了似的雷打不动，怎么扯也扯不动他这大型犬。

        我幸福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