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微H)
温柔得残忍的吻。
因果感觉自己从海中来到岸上,长出了双tui,刚学会走路,又被扔进了大海里,退化了鱼鳃,只有海水不停灌进hou咙,五脏六腑都填满了水。
冰凉的手冻得她瑟缩,沿着肋骨覆上jiao小的ru,甚至握不在手心里,但这是她shen上最ruan的一chu1,无论四肢腰腹,还是她时常要用自己锋利的牙齿遮挡的she2,只有此chu1是唯一没有防线,赤luo、靠近心脏,能摸到她平缓tiao动的心。
她平坦的xiongbu被他双手掐着旁的肋骨一并裹入手心,指腹摩挲着她小巧的ru首,总是得了空chuan气说“别亲了”,又得溺在海水里被他吞下。ru首被rou搓得ting立而微红,他倒是放开了chun,亲着她的脖子,肩膀,因果垂着眸子观看他一shen衣冠楚楚,扶着她的腰亲吻柔ruan的xiong。白衬衫就开了一颗领口的扣子,让人有chuan息的余力,底下宽松的阔tuiku,抵着桌沿那两tui之间ying得出奇明显,和她一shen赤luo,ding多还剩条白色内ku,相比之下尤为惨烈。
她伸手去扯他的白衬衫领口,忠难停了正在用she2toutian舐她ru首的动作,抬眸问她“怎么了”,她说:“你也脱。”
忠难低tou握上她扯领口的手腕,想说好,但似乎摸到了不该出现于手臂pi肤上的纹路,忽地抓着她伸来的手将她手臂内侧摊开来看,一条条结了痂的疤痕与还未凝结的新痕错综复杂地遍布于她整条上臂内侧。因果就这么摊给他看,伤疤可怖地交织排列,忠难握着她的手腕,低着脑袋神色复杂,手指也不敢chu2碰伤口chu1。
一阵无言,他终于开口:“你自己弄的?”
她冷漠地看着忠难抬起tou直视着她的眼睛,不答,不语。
“回答我。”他突然用高大的shenti压了上来,阴影覆着她移开目光的脸,把她bi1到无路可走。
虽然没去看他,但能感受到余光里的冷冽,因果不知dao他确认这个的意义在哪里,是妈妈弄的、自己弄的,本质上都没有任何区别。
她敷衍地点tou,等着他来训话,但忠难却是松了shen子,问她“家里有没有医药箱”,因果这才敢看他的眼睛,“干嘛?”
“有没有。”他总是不由人辩驳,甚至都不再以问句的形式再次强调一遍。
因果犟不过他,手指了指门口的柜子,他转shen去找,确认了生产日期和有效期后拿着消毒碘伏和绷带走过来。
“嘶。”碘伏滴在新伤口痛得她倒xi一口凉气。
忠难握着她的手娴熟地消毒与包扎,听到她碎碎念着“痛死了”,便说:“割的时候不知dao痛,到时候得了破伤风又是一笔钱。”
听到钱因果就不乐意了,“我会自己赚的。”
“自己赚,”他tou也不抬地冷笑一声,“后脑勺被feng了这么多针,tui也才刚刚好,又吃安眠药又割手的,你想用这副shenti去哪儿赚?”
因果作势踢了一脚他下面,忠难闷哼一声说哪儿都能踢,别踢那里。
“你guan我。”她白了一眼。
他打了个结,把她小臂包得严严实实的,因果盯着手上的绷带,再看一眼他依然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生气地脚着地去捡起藕粉色半透吊带裙穿上,边穿边说“氛围都被你搞没了”。
因果刚把吊带拉上肩,shen后就被搂了个满怀,他好像能轻而易举地掩盖她jiao小的shen子。
“不zuo了?”听起来是问句,却狡猾地扑在她耳廓。
被他狡猾而色情的声音握在了手里,shen后ding着他从刚才开始就ying着的家伙,她侧过tou,就能看见他狐狸般的眼睛,捕获猎物时的专注、min锐。
对,他应该这样带着xing意味地看待她这个半赤luo的异xing,而不是成天用那种恶心的怜悯把她的苦痛尽收眼底。
“随你。”她撇过了tou。
因果又像是生来嵌在他shenti里似的被他包裹在怀里,手抚过她瘦弱的臂、细腰、大tui,吻着她的脖子,她感觉浑shen酥ruan要rong成一滩烂泥被他rou在手心。宽大的手好像一掌能握个大半的tui,她瘦得太不像话了,大tui不过正常人小tui那么细。
冰凉的手钻进了她紧贴着的tuifeng之间,因果下意识夹紧了双tui,却被他在耳边一声“放松”不自觉地分开,手掌摩挲着大tui内侧,她觉得yang,但也没出声。
钻进白色内ku,因果感觉他的手像捂不热的蛇,下意识缩了下,但仍制止不了这条蛇拨开她的阴chun,里面黏糊糊的像刚浸过海水,冰凉与里面的炽热形成鲜明的对比,混在一起彼此传递温度。他没探进去,就只在摩挲阴di,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