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冶看他说这话时一脸的不在意，又受了不轻的打击，脸板得像棺材，手指重重戳着桌面气鼓鼓地讲：“我偏要守，我乐意！怎么样！”

戎冶本以为是书房在成则衷心中较为庄重所以无法接受，后来才终于逐渐摸索明白了，在任何可能被第三个人看到、或是任何不适当的场所，那件事，他是想都不要想。

戎冶天天都面色不霁，连几个哥字辈的见了他也都小心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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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戎冶并不敢对成则衷讲这些，以开玩笑的语气也不敢，他直觉会得到什么冷言冷语的回复，而且肯定戳心窝子。

可见成则衷的气和高傲，何止两倍于陆时青。

这晚戎冶正睡着，突然隐

……

后来一次成则衷要去海外出席一个业内论坛，还为了防止戎冶在临行那晚折腾他导致他旅途受苦人前出丑，特意提前一晚牺牲自己满足了戎冶一番当预支，并严肃警告戎冶明天不许动他了。

戎冶气闷，你这样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说得好像我碰过别人之后你还会允许我碰你似的，这本就是二选一啊，我在你心里就这么没自制力？！

陆时青算是生清高脸薄的了，戎冶多少也有所收敛，但要是在事中偶尔有些下言语、在镜子前上他、甚至在高层的单向落地窗前要他，他一开始再怎么推拒最后都莫有不从，只是会闭紧了眼睛全羞得通红……

成则衷当然不为所动，连登机前都没给戎冶最后打个电话，落了地才发了两字简讯说到了。

可即便是在“适当”的场所里，任何令成则衷觉得有狎侮意味的姿势和行为，同样是禁忌中的禁忌――

成则衷清楚戎冶一直求不满，于是之后又老话重提：“发望你找谁我都不在意，我早就说过了。不用守给我看。”

所以狼狈收场过后戎冶难免会觉得不公平，说句难听的，照他这么多年被那么些个任他为所为的情人养出来的口味――如果不是爱惨了成则衷，怎么受得了这么束手束脚这么无趣的生活！

实，更使得成则衷的情绪火上浇油。

无辜的帮佣后来当然被二话不说地辞退了。

――求不满也认了。

但他心里也有数自己以前确实放纵过，所以如今自食恶果，他带着分强抱住成则衷，却弱势如乞求判官开恩的罪人：“以后别再说这样的话了，你知我除了你谁也不要。”

同时戎冶低着贴着成则衷的耳朵一边律动一边说：“你这幅模样真是感得能要人命……看到你自己的眼睛有多诚实没有，阿衷？越越勾人……它们现在就在镜子里一遍遍对我说‘别停’……我迟早死在你上……”结果没起到情作用，反而刺激得成则衷当场翻脸差点没动手把他给阉了，离浴室血案只一步之遥。

成则衷无所谓地说：“那当然也随便你。”

戎冶愁云惨淡地大叹：“往后那么多天我都见不着你了，你还这么无情！”

比如某次戎冶在浴室就压不住火，得兴起了一时忘形还要把眼角飞红的成则衷往镜子前面带，扶着他的下颌叫他看着两人交合的镜像。

每逢当日的事情了结，他一人独或是有人作陪都觉得没有差别，因为哪里都没有成则衷，心里始终空空落落、清清冷冷，忍不住要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