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夜 ・ 神形初入
当夜,青霁强撑着不肯睡去。
榻上的被褥被整理得一丝不乱,额心抹上净水符文,又比往常多念了三遍静心咒。
冥冥中,她觉得梦里藏着什么不能chu2碰的东西。
又或者,更怕的,是自己会开始……期待。
夜色渐深,白云观沉入死寂,连风声也不再liu动。
她打坐着,耳边还能听见窗格被风轻拂的声响,肌肤仍感知着夜气的冰凉。
shenti却忽然不再听从于主人。
丹田chu1先是一阵轻轻发热。那缕白日缠绕不去的白气,从小腹深chu1升起,沿着经脉蜿蜒而行,最终归于xue口最幽深的所在。
她猛地夹紧双tui,想封住那gu气息,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白气仿佛一条柔hua的丝线,从她ti内轻轻探出,反复拂过脉门与肌理,若即若离地撩动她的感知。
她咬紧牙关,不动,不应。
然而xue口倏地收紧,一滴温run的yeti悄然沁出,濡shi了原本已冷的布料。
在意识挣扎中,她对自己说:我还醒着。
然而虽然神识仍在,却像被推至shenti之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指尖在轻轻颤抖,chunban微张,耳gen发热。双膝虽紧并,却无法阻止xue口缓缓张开,仿佛在无声等待某种降临。
她想翻shen逃开,可榻褥却像化为一片泥泞沼泽,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轻柔而有力地承接下沉的shen躯。她悬浮在其中中,意识也随之一点一点hua入更深chu1。
那一刻,她看见了它。
那鹿已非鹿,银白长发如雾垂落,鹿角仍在,眼瞳澄澈泛着金光,已是男子之形,自水雾中无声踏出。
他没有开口,只伏shen于她shen后。掌指温和地从肩tou抚下,轻解衣襟,将她缓缓按入那片温ruan之中。
她的腰背自然拱起,xue口shirun而柔ruan,中间花rui不受控制地翘起。
羞耻如浪涌上,她无法也不愿意承认,自己竟早已shi透,毫无设防。
她chuan着气,双膝夹紧,xue口收缩,带着最后残存的清明与毫无力量的抗拒,颤声说:“你……不可以……”
他没有回答,只低下tou,贴着她颈侧轻轻一吻。指腹探入tui间,沾取那汩汩而出的蜜ye,在min感的花he上缓缓rou按,一圈一圈碾压出哭chuan,反复确认她是否已完全打开。
她颤抖着想推开他。
可那人贴近耳畔,气息青run带着山间之风,低声dao:“别怕,这是神授。”
下一瞬,他进入了她。
不是cu暴的贯入,而是顺着她shenti自生的渴望,被温顺地、深深地xi纳进去。
那gen异物仿佛并不强求,而是与她xue口本能的蠕动自然贴合,就像某种早已写在命轨中的契合。
她从不知自己的shenti竟能如此紧窒。xuedao层层绞合,绵密柔韧地将他裹住,每一次内bi的收缩都主动将他更纳得更深。那guntang在她ti内缓缓胀开,像一束热liu,从gong口一路铺展,将每一dao褶皱悉数占据。
分不清这究竟是神意,还是梦魇。青霁只能在这福祸交缠的抽插中,一次次抽搐高chao。
那gen灼tang的yugending入更深chu1,仿佛穿透了胞gong最后一dao柔bi,一daoguntang浪chao自腹腔深chu1炸开,濡shi了所有感知,仿佛整jushenti都被灌进某种炽热而黏腻的神意。
她腰shen猛地一抽,背脊高高弓起,xue口死死收紧。
shenti已不再属于自己。感官漫过意识,连疼痛与羞耻也被快感吞没,只剩下xue口一圈圈主动收缩,贪婪地将他yun入、包裹,就像这个腔ti本就为被他插入而生,生来便等待这一次的填满与契合。
她伏在榻上,shen后那dao男子的轮廓早已溃散如雾,唯有贯入的yugen越发张大,甚至能感受到其表面狰狞的凸起嵌入胞bi。她泪水悄然hua落,shi了面颊。
他俯shen吻去,chun中清啸传来,似乎传入她识海:“你忍一忍,再深些。”
他抱紧她,一手按压小腹,里外同时刺激。鹿角与阳ju缠合为一,整gen没入她那尚存清白的胞gong深chu1。每一次ting入都贯穿至极限,尖端一下一下ding住最深chu1的隐秘gong口,将那未曾开启的圣地反复叩响。
“这里”,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微哑,“就是神胎落位之地。”
“你要记住这感觉。往后,就算醒了,你的shen子,也会记得我。”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骤然加快,如浪拍岸,重重涌入,毫不留情。
青霁被迫迎合,呻yin从chun间逸出,音调一声高过一声。xiong前剧烈起伏。被亲吻、tianyun后,ru尖早已胀痛,他却仍以齿轻磨,bi1得她全shen一颤,在撕裂般的快感中再度崩溃。
高chao如浪chao骤至,吞没一切。
就在这一刻,她忽然睁开眼仰起tou。
只见天穹如画卷撕裂,一tou通ti银白的巨鹿从云中跃下,鹿角似苍穹刻印,直直贯入她ti内。
一瞬间,神光如瀑,席卷天地。
她在极致的shi热与耀白中,清晰地感受到有胎息初动。
鹿神的yu念与种子,在她ti内,悄然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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