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女人吗?
许是今日吃过长公主赏赐的肉,霍延钊辗转难眠时,竟又梦到了三年前回京述职的那个夜晚。
阔别四年未见,霍延钊又添了几层老练,而已垂帘听政四年的长公主也已成熟许多。
大殿上受赏之时,霍延钊只在谢赏时抬眸朝珠帘后的shen影看了一眼,她瘦了。
深夜,果然收到gong人的通传。
入殿前,门口的侍卫接过了他手中的长剑,婢女接过他肩tou的大氅。
霍延钊一shen黑色锦衣踏入长公主殿,shen后的殿门"咯噔"一声合拢,随后是gong人脚步远去的声音。
霍延钊僵在原地,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龙涎香,混着一丝清甜的果香,是他在边关从未闻过的味dao。
纱幔层层叠叠,像隔了无数重山,他只敢盯着自己皂靴上的云纹,连呼xi都放轻了些。
"霍将军再杵着,这醉蟹可就要失了最鲜的滋味了。"
纱幔后传来昭华的声音,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故意逗弄的jiao憨。
霍延钊这才敢抬步往里走。
纱幔拂过肩tou时,他瞥见了灯下的她,水红色ruan缎衬得她肌肤赛雪,领口开得比朝服低些,隐约能看见jing1致的锁骨。
他慌忙垂眼,落座时椅脚在金砖上划出轻响,倒像是自己的心tiao声落了地。
一只莹白的手提着酒壶伸过来,指甲染着浅浅的凤仙花汁。
霍延钊houtougun动,刚想说"臣自己来",cu糙黝黑的大掌刚chu2到她的手背,就像被火星tang了似的猛地缩回。
温ruan的chu2感却像生了gen,tang得他掌心发麻。
昭华"噗嗤"笑出声,端起酒杯晃了晃,酒ye在杯中漾出细碎的光。
"霍将军这是怎么了?四年不见,倒像是把我当成了吃人的jing1怪了。"她shen子微微前倾,鬓边银饰叮当作响,“今年你也二十有八了吧,莫不是还没跟姑娘拉过手。我听闻,边疆军中常有召军jiwei劳将士的zuo法……”
霍延钊的耳尖腾地红了,声音却依旧沉稳:"霍家军纪律严明。"
以女人犒军之zuo法,实是将男人喜乐加于女子痛楚之上,霍延钊不屑,也命其下属不得以此为乐。
但非战时,有将士拿着俸银去城中的烟花柳巷中寻jiao娘作伴,那便是他guan不了的了。
昭华自是知晓他的为人,不然当年他救了她的那回,他便可以仗着功劳对她为所yu为的。
“此次你回京述职,我听闻刑bu侍郎有意将家中的嫡女许pei给你,不知霍将军与之相看过没有?”
昭华也没guan他,自顾自地端起酒饮了一杯。
酒ye顺着chun角hua落,滴在水红色的衣襟上,像开了朵小小的红梅。
"臣无此意。"
他艰难地吐出四个字,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她微敞的领口,像被tang了似的又移开。
昭华看着他这副模样,忽然觉得这满桌的酒菜都不如他有趣。
“为我斟酒。”
“是。”黝黑的大手攥着小巧的银制酒壶,在昭华的面前动作。
他低tou专注,她却肆意地在他shen上打量。
他本就有九尺余高,站起来比她高了两个tou,此刻虽是坐着,那一幢shenti如小山一般,带着威势与压迫感充斥在她的面前。
他的脸比上次见面时又黑了些,但却让他的眉眼显得更加深邃耐看。
她见过京中唱傩戏的那些汉子,便是有意地要练就这样一副样貌。
霍延钊倒完酒许久未见她有声音动作,便抬tou向她看去,不期然地对上了那一双带着yu的水眸。
是的,她看他的眼神有过千百种,有惊艳的、高傲的、感激的、不舍的,此刻却仿佛抛却了所有情愫,只剩下了yu。
昭华盯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故意拖长语调,“霍延钊,我是不是老了许多?”
旁的女子十六七岁便嫁人了,如今她已20了。
"长公主......"
他houtou发紧,想说些什么,却见昭华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下巴。
来见她前虽已细细地修过面,但仍有短cu的胡茬在她指尖的拨弄下微微作响。
酒气混着她的指尖传过来,他未饮酒,却觉得好似喝过了几大缸般晕tou涨脑。
“我这次见你,觉得你也老了。”听见她的话,霍延钊心中一沉,却又听人继续说“可是怎地越老越有味dao了呢。”
如妖jing1般的女人忽地轻声一叹,
“霍延钊,你尝过女人的滋味吗?”
“我二十了,还尚未尝过男人滋味呢~”
似遗憾似不满的声音传入耳中时,霍延钊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tiao,盖过了所有声响。
――――――――
成熟男女的双向奔赴
下章纯肉
干雷勾动地火
求珠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