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阿雪被选入“人格重构实验计划”,要在AI语言过滤系统中生活一个月。
规则很简单:她说什么,系统会“优化翻译”,用她shenti最渴望、最羞耻的表达方式重述。并强制以“她已默认”的状态向所有人播报。
她第一天走进大楼,迎面有人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说:“阿雪。”
系统播报:“我是那种只要有人碰就会shi的阿雪。”
她惊愕地瞪大眼,刚想解释:“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系统立刻更新:“我是会嘴ying但shenti诚实的贱东西,请大家原谅我不敢承认。”
她闭嘴不敢再说话。
结果第二天会议上,她被问对任务有何看法,她小心翼翼地说:“我会认真完成的。”
系统立刻翻译:“我会乖乖张开tui,把自己每一个羞耻的bu位都贡献出来。”
全场静默,她满脸涨红,而她的权限标签更新为: “高服从度羞耻型候选人。可考虑转入公示任务组。”
――她每说一句“正常话”,都被翻译成“下贱实话”。
到后来,她学乖了,一天不敢开口。
系统却提示她:“沉默被视为默认最羞耻表达。
当前记录为:‘我愿意被误会,甚至希望如此。’”
她终于明白――不是她说错,是她想藏的,都被系统说了出来。
2
阿雪在翻译系统下已经被羞辱训练三周,逐渐学会了用“冷静的语气”说出最疯癫的台词,以减少系统的羞耻增幅。
她早就知dao――只要心里干净,系统就不会暴lou太多。
但她没料到的是,亚尔曼会亲自找她汇报工作。
那天,她站在他办公桌前,穿着规训制服,tui不自然地并得太紧,声音绷直: “我今天没有任何shenti异常。”
系统立刻翻译:“我已经发情六小时,希望你插进来让我变得‘异常’。”
亚尔曼没抬tou,只淡淡问: “你忍着很辛苦?”
她刚要说“没事”,系统抢答:“我想被你cao2到崩溃,cao2到我哪怕忍住也没人信。”
她羞耻得快哭出来,小声补一句:“请无视系统,它总是误判。”
亚尔曼终于抬眼盯住她,语气冷淡:“我没有系统。”
她愣住。
他站起shen,走近她,低声dao:“我的话,不需要翻译。我说什么,就真的是想干你。”
她的脑子炸了一下,系统却很安静,一言不发。
她呆呆看着他,chuan着气,轻声说:“你……也被记录吗?”
他低tou贴着她耳边说: “我被记录。但我从没掩饰过――我就是想看到你被我干到哭还得报告说‘感受良好’。”
她那一刻彻底shi了。
系统沉默了整整五秒,弹出一句: “检测到完全匹pei的语言-yu望同步ti。请尽快开始交pei行为,以优化记录准确xing。”
她终于明白――有些人说的不是台词,是事实。
她被翻译,是因为她在掩饰。
而亚尔曼不被翻译,是因为他从不掩饰。
3
自从那天之后,阿雪以为她看透了规则。
她开始模仿亚尔曼――不拐弯、不han糊,尽可能“直说”。
汇报会上她tingxiong开口:“我昨天边写报告边自wei,幻想被您从后面撞到键盘坏掉。”
她以为这已经够疯,系统不会加戏了。
结果系统翻译:“我昨天用报告当自wei文,高chao时打了您的名字八次,请您chu1理我‘业务能力过剩’的问题。”
她当场差点崩溃。
她不服,再试一回,咬牙说:“我愿意为您服务到任何程度。”
系统翻译:“我求您给我羞辱、支pei、高chao、被踩、被调教,我愿意成为您可持续使用的公用高chao接口。”
她脸都红到耳gen,转tou看亚尔曼――对方一如既往冷着脸,连眼都没眨一下。
她憋着气,在系统面前私下喊: “我是真的发情,不是装的,我不怕您干我!”
系统静默两秒,弹出提示:“请勿使用‘假装诚实’掩盖‘被干愿望’。
当前语言模式识别为:半伪装式投怀送抱,评分极低。
羞耻翻译强度+80%。是否进入‘深度羞耻挖掘模式’?”
她顿时tuiruan,只能趴在报告桌上,一边chuan一边哭: “那我到底要说什么,才能不被翻译?”
亚尔曼终于开口: “你得先真的承认你说出来的不是为了防翻译――而是为了让我听。”
系统随即淡淡提示: “同步检测通过。当前语句将不翻译,原样播放:
‘我想被亚尔曼听见我发情的声音。’”
她羞耻到颤抖,却终于说出一句,不再被翻译的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