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柳皇都(十)
时值十二月,京城早已下过几场新雪,飞机刚起飞时地面景色其实还能从窗里看得清楚,陆璟漫无目的地扫了一眼,未化尽的雪是薄薄间疏的一层白,附在干枯的枝桠和错落的建筑上。
清冷,萧索,在秋分以后便初见端倪,只不过许多人却与那一章北平的秋认为这是京城最好的时节,秋高气爽正是果熟时,金黄色的叶子铺地迎着人走入那些或许有名的旧殿园林,无外乎是这些。
但他对这些情怀从来无感,只知等到北风将地面的落叶全bu扫去又带来阴沉天色时,地面上的生机犹如全被抽走,连已有了完善避寒手段的人也变得懒怠起来。
桐城这位于天朝南方的四线小城市倒真是与京里截然不同,他下飞机时就觉得有些不对,深xi一口气,没有那如刀锋般冷冽的感觉,再举目四望,这里的许多人只穿着一件卫衣,显得shen上衬衫外套一件V领针织mao衣的他都有些多余。
她努力睁大双眼表现自己的意见认真,出乎意料的,他竟真把她从shen上放下,原本被ruan肉紧套的xingqi拉出的瞬间在空气中弹tiao几下。
shi漉,cu大,坚ting。
他便先解了最容易阻碍的ku子,随即直接将衬衫mao衣两件一齐脱下,全shen只剩一双白袜,干脆利落。
冯宜没想到他竟这样痛快。
但在他上前一步手放在她卫衣衣摆上时她ma上阻止。
只有三寸距离,冯宜就这样看着他的眼睛dao:“我怕冷。”
陆璟不语,但显然不满意她这个明显敷衍的说辞,她又dao:“会着凉,真的。”
那不怕他着凉?
两人对视沉默了数秒,他干脆将她抱到讲台上。
讲台有些高,她上半shen趴在上tou,手臂撑在台面上,右手伸出一点紧紧掰着讲台前方竖立起一截的挡板,双脚已是悬了空。
他一只手同样撑在台面,另一只手按在她肩背上,腰tun快速耸动作弄出咕唧水声。
她垂tou蹙眉,咬紧了chun都压不住hou间连绵的轻yin低chuan。
好像被他寻到了漏dong,本是想看他赤shenluoti比自己更深陷泥淖的模样,却目的没达到又让他变着花样cao2了个透。
下半shen完全失去了支力点,除了窄xue碰上cu棍子被恶狠狠贯穿,勉强撑开后自然紧贴到和对方无一丝feng隙,像长在他shen上的肉套一样黏连难分。
但罪魁祸首就是这个支点,在她未来得及分辨清该如何应对时每秒都是数下继续往更深chu1的ding撞,被摩ca过的ruan肉火热酥麻,xue心被钻磨捣干的酸痛交混着传遍全shen,难耐得想逃。
但tun正被他压紧ding送,用kuabu反复拍打出响声,上shen又叫他颇有先见之明地按住。
讲台被这对正在激烈交媾的年轻男女撞到一下下发出闷响,只有悬空的脚尖是她唯一能自由指使的地方。
先是绷紧晃动起来,像拨水一般,很快又松开,变成了小tui往后一抬一抬的,放直时还颤抖着打了个圈。
无序而又凌乱的动作,急yu抒发什么。
“不行了......真的,我......嗯,哈啊......”
“别这样......陆,陆璟,放我下去啊~”
“再等会儿。”
他残忍地驳回她的请求后以翻倍的速度摆腹cao2xue,一时暧昧声响在空旷的教室中交混回dang。
chuan息和哀yin,抽插时的噗滋水声,肉ti相撞的拍击声,到最急最密的一段,禁不住讨饶的颤语又起:
“求,你别......啊啊......再cao2,要,要坏了!别cao2了呀......”
“吱——”
讲台木质支脚猛然划过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如一个拐点叫教室内忽然安静下来。
只不过有人被抓着tuigen下shen向后抬高,tun肉被一对硕大nang袋紧贴着,细看还在抽动。
她的嘴微微张开,瞳仁向上翻起大半,险些就被cao2昏在这里。
不明yeti滴滴落在地上,他就着从后插入的姿势拦腰将她提起,走动时她在他shen前一晃一晃,等到他坐回椅子上时她忽然捂着脸,hou间发出han混的不知是呜咽还是尖叫的声响。
陆璟默了一瞬,伸手将她的脸按回对着自己。
“又怎么了?”
冯宜不答,因为她自己也说不出为什么,只是刚才被压在上tou狠cao2被灌jing1的时候下面空dang的课桌椅竟似恍惚出现了人影,一会儿是她和同学们坐在下面,熙熙攘攘,一会儿是只有她和陆璟,她偷觑旁边坐得端正一副并不怎么想搭理她表情的陌生少年。
终于被这个少年压在这他们故事开始的地方凶狠索要的时候她竟然还会为自己ruan弱无力只能任人亵弄的chu1境而羞耻,还因在这种chu1境下都会被cao2出感觉而难以面对,得偿所愿的畅快竟没有多少。
“......没什么,”良久之后情yu激起的一切稍平后她才答dao,“只是想起来七个月之前你还坐在这里对我爱答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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